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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灵九皱了皱眉，总觉得母皇这点随意的目光之下，还是有点异常。
“母皇，能不能说说，这婚约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和皇帝伯伯又是什么关系？”
“皇帝伯伯？你在天龙国就是这么没大没小？”凤晴儿扫了凤灵九一眼。
“当然不是，只是那皇帝看起来很亲民，就像邻家伯伯这般，所以我才这么说。”凤灵九否定。
她才没有那么傻，天龙国这样一个大国，人家还是该国的皇帝。
什么事情能开玩笑，什么事情不能开，凤灵九还能分清楚。
“龙彦哲亲民？”凤晴儿挑了挑眉，明显有些不相信。
“可不是吗？不过与我听说中也不一样。”凤灵九又依靠在凤晴儿身上。
“母皇，你和皇帝伯伯似乎很熟？”
“我们曾经是同门师兄妹，就这么多。”
凤晴儿似乎听出了自己女儿的弦外之音，但，她的回答也很干脆。
“同门师兄妹？母皇，我怎么不知道？”凤灵九有点意想不到。
凤国和天龙国相隔那么远，要不是这一次去了天龙国，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你还没出生，当然不知道。”凤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