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开棺!”
君尘无情的声音彻底湮没了郑柏白最后一丝希望,如坠冰窟,失魂落魄般不断念叨着“不可能”三个字。
“柏白,给我清醒点!郑家的男人,死也要死得有骨气!”郑流水双眼泛红,怒喝道。
“不!要死你死,我才二十三岁,我还没有活够!”郑柏白是被吼醒了,但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朝着郑流水吼。
他面目狰狞,犹如疯癫了一般,“都是你们干的好事!都是你们!这根本不关我的事!”
然后,他朝着君尘继续苦苦哀求,“君少,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可以给你当狗,我什么都可以做,只求你可以饶我一命,对了,我在学位上获得了很高的成就,我很有用的,饶了我,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
“柏白,别求他!”
“你闭嘴!我特么想活命也有错吗!”
君尘看着郑家父子俩狗咬狗,嘴角噙着冷笑。
棺材早已经被打开。
君尘瞧了一眼,“开四个洞,保证他们能把头伸出来。”
随后冷冷望着三跪一躺的四人,“我这没有古代那种囚车,用棺材也不错,好好享受这趟旅途,毕竟,这是你们人生中最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