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选择不做,但明天,在宁江市的黄家你们这一支分支,将不复存在。”
话已至此。
君尘没有再继续逗留。
该说的话,他都说了。
生与死,全在黄少保的一念之间。
他说出口的话,必然会做到。
这一点,幽冥监狱的犯人们都深有体会。
一家三口目送君尘离去,消失在雨夜中。
直到现在,黄母才回过神,缓慢跑过去把黄少保扶起,心疼看着流血的额头,“怎么样?疼不疼?去一趟医院看看吧。”
“哼!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平时宠着他,他会这么无法无天吗!”黄父冷哼一声。
“你什么意思!哦,合着平时就我宠他是不是,你没宠吗!”
“你!”黄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少保,别听他的话,咱不跪,难道他还真敢杀了我们全家不成。”黄母抽起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流血的额头。
黄父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没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说丢人吧,今天已经把脸都丢尽了,跪也跪了,头也磕了,但说到底,终究是在家里发生的事,没几个外人知道。
可要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