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的手！
这来人啊，就姑且成为老巫婆吧！
“谁说我见不了人？”
老巫婆扒拉开乱发，露出乱发下的半张金色面具。
“呵。”
云绾宁冷笑，“我还以为，你当真会以真面目示人呢！既然你都敢走到这里来，堂而皇之地与本王妃为敌了，为何不敢露出真面目呢？”
“怕是，你的脸见不了人吧？”
老巫婆：“……”
“素问明王妃牙尖嘴利，能气死人不偿命。原本我是不信的，因为我……”
“因为你脸皮厚比城墙，不会感到羞耻。”
云绾宁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老巫婆：“……你闭嘴！”
三句中，三句都是说他没脸见人。
他这张脸，的确早已不能见人！
若能以真面目示人，他何必戴上面具？！
见他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云绾宁顿时明白了……这人的痛处，的确是他的脸！
她犹如发现了好玩儿的事，可劲儿地往他的痛处踩，“我为什么要闭嘴？你想杀我们，总得让我把话说个痛快吧。”
“否则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会做一个聒噪的鬼。”
“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