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如此，这会子她才没有对百里长约动怒，神色也缓和了几分。
她总算可以替飞飞松口气了！
“爱？”
百里长约微微抬眸看向正前方，眸子里似乎闪烁着几分迷茫与不解，“什么是爱？本宫打小，就没学过这个字。”
他不知道什么是爱？！
回想起与他初相识那会子，他的确冷酷淡漠的像冰块似的。
人命，在他眼里似乎也是不值一提。
他当初对云绾宁说过，是宋子鱼让他有了温度，让他对生命有了敬畏。
是她和圆宝他们，让他原本冰冷、封存起来的内心，也开始出现了炙热。
是墨飞飞，让他燃起对生命的期待与热爱。
但转念一想，百里长约如今失忆，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是爱。
毕竟他连他们都不记得！
她收回目光，压下眼底的复杂，低声说道，“既然你不爱赫连婉儿，又为何要娶她做太子妃？你就不怕这样做，会伤了另外一个人的心吗？”
看着她低垂着头，周身似乎也散发着落寞的气息……
百里长约心下微微一动。
莫非……这个女人与他当真有过什么样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