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不简单,在台下盯着我们跳舞的眼睛哟,亮到几乎要发光。”
说完,她又促狭地望着霖霖,“那个大男孩呢?我还记得他姓李,以前蹲在我家门口好几天求着要我送你一套舞蹈服,后来还死命要我教你跳舞,只可惜我答应了他,你却没有来。”
霖霖站在原地许久,转身,她低下头,脸上的泪水平静而又汹涌地落下。
二十六岁的霖霖,已经没有了李越的消息。
她只收到过一张照片,里面是北京城早春落英缤纷的白玉兰。
那幅画她仍留着,在这么多年的演出里,每次,她都要拿出来看一眼。
她不知道他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如今的生活是好是坏。
“但没关系,没关系。”
他说他等不了她了,那这次,就换她来等。
就像无数次上台,帷幕拉起,聚光灯的光打在她身侧。
霖霖在旋转跳跃的独舞时总是会往舞台中央的位置望去,她相信总有一天,那个人会重新出现在舞台中央,隔着中间的岁月迢迢,她会放下所有一步步走上前去。
“那到时候我们不就老了吗?”
“老了就老了,你是老太太,我是老爷爷,北京城还落一地的白玉兰,我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