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着颓意,但依旧残留几分英气。
张三丰教的徒弟,果然都不一般,和其他各派相比,皆是人才,若是他人遭受俞岱岩这种伤势,已经完全废了,但俞岱岩虽有颓废,但依旧坚强的呆在武当山。
俞岱岩看到张三丰,神情激动,张三丰能来看他,他自然是激动的,可下一刻,他又有些手足无措,大概是不想让张三丰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吧。
“师...师傅,你怎么来了”俞岱岩看到张三丰开口道。
“我来看看你,唉!这些年你受苦了,是师傅没本事啊,没能治好你的伤势”张三丰脸上带着惭愧的说道。
“不,师傅,是弟子没用,让您担心了”俞岱岩双目流出泪珠,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俞岱岩认为是自己无能,让年事已高的师傅还为自己担心,也为自己的不争气,为自己的颓废而痛苦。
师徒两有几年没见了,这一见两人均是唏嘘不已。
“岱岩,这位是玄清小友,让他看看你的伤势吧”待俞岱岩的情绪稳定下来,张三丰才向俞岱岩介绍玄清。
俞岱岩看向玄清,见玄清丰神俊朗,白衣飘飘,气质淡然,和自己的一身颓废形成强烈的对比,不由又有些惭愧,而且对于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