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经商的头脑。
“哥你要煎嘛?五文钱。”陆喜儿问道。
陆沉笑道:“小哥的钱你也赚?早点弄完,回家了。”
等了一会儿,陆喜儿跟芹大夫打了一声招呼,便和陆沉结伴回家。
白天有事做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等到闲下来,陆喜儿的情绪就显得异常低落:“不知道爹娘和大哥在那边冷不冷,我们连张草席都没给他们裹。”
“尽人事,听天命吧。”陆沉望着垂入地下的太阳,坚定地说道:“以后我们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星夜璀璨,陆沉兄妹两人赶回了后街家中,随口吃了点饭菜。
见陆沉要煎药,陆喜儿自告奋勇把这个活儿包下了,这让陆沉有更多的时间去练习招式。
不得不说的是,陆喜儿做事要比他细心多了。
同样黑乎乎的药汤温度适宜,连卖相和苦味都比昨晚他自己煎的要淡一点。
仰头喝下一碗黑乎乎的药汤,一股热流自腹部丹田处流转到四经八脉,陆沉缓缓消化这股药力。
白天因为练习而产生的痛苦瞬间减轻了许多。
等这股药力已经彻底消化完毕,他又是仰头喝了一碗。
陆沉意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