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这里的房屋,自最东边的葛坝河至大街,鳞次栉比。
大部分房子都住满了人家。
一个手脚麻溜的伙计,带着陆沉走到一处房屋面前,从腰上的一连串钥匙里摸出一把打开了上面的铜锁。
伙计穿着灰白色的衣服,长得油头粉面的。
他是这条街的牙人,专门做些房屋买卖的生意。
“这个屋子最近才空出来的,也是你们拳院的,练拳多年晋升无望,灰溜溜地走了。我之前还好心给他延了十几天租期,结果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跑了,真不会做人。”
陆沉打量了一下这个房子,不大,左右不过十尺宽,前后两进还带个小院子,上面有一个小阁楼,昏沉沉的。
里面的房子靠北,没什么采光,居住的舒适度不高,总体上在这一片算是差的房子了,但在他看的七套房子里算是中等。
普通人家也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陆沉在里面走了一圈,打量了下后说道:“价钱怎算?”
“不贵,一月一两。”
“一两?你还不如抢。”
牙人露出狡黠的笑,对陆沉说道:“我们这儿离你们拳院最近,只有半条街,人来人往都是这个价,童叟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