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音楼。
杨其钟正和施奇两人一人搂着一个貌美的姑娘,对坐喝花酒。
“可恶,可恶,可恶。”
施奇仰头喝了一口烈酒,连说了三个可恶。
“师弟,怎么了?”杨其钟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奇怪的问道。
施奇磨牙凿齿:“都怪那个蠢物陆沉。”
坐在施奇一侧的姑娘剥了一个葡萄递到他嘴里,施奇心烦意乱,一手扫掉。
姑娘也不生气,还是笑脸相迎,主动迎合。
杨其钟吃了一口菜问道:“他怎么惹到你了?”
施奇憎恶道:“本来苗师就重视我,可他偏偏不要脸,非要凑过来。每次苗师私授我功课的时候,总是能看到他。苗师本就是个有教无类的好师傅,自然不会赶他,让他白得了便宜。后面这厮闷不做声,不知道用了什么药补手段,偷偷突破了三印,然后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就赶我突破前一头告诉了苗师。你说,他这人是不是可恶至极。脸皮都已经厚如城墙了。”
“这人我一看面相就知道他是个心思深沉的小人之辈,没想到真是如此。”杨其钟事后诸葛般,言之凿凿。
“更可恶的还在后面。昨晚我在后院练拳,他突然要说要和我切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