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胡姬,改天我请你去喝酒。”
“那边一夜可销千金,你真舍得,看最近你没少捞啊。”
“哈哈哈……彼此彼此。”
很快白鹤堂里的事就全部处理完,官府衙门将其定性为江湖寻仇。
这样的情况在户州很是常见,街坊邻居都习以为常。
混江湖的,早晚都是要还的。
他们生活在这边,年岁长的都知道,这条街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帮派了。
来来往往,频繁的时候一年都能换了四五个。
户州的帮派就跟韭菜一样,割了一茬会长出来一茬。
等官府衙门撤出之后,被喊过来的四个捞尸人推着板车赶到了白鹤堂门口。
“这次多少?”
“六十多个。”
“衙门的活儿就是贱,这么多人,只给十几两银子。”一个老鳏夫摸了摸没有多少毛的秃头,吹牛道:“要知道别家我都收七钱哩。”
“你这算个屁吆。我昨天拉了四个,你们猜多少钱?”独眼捞尸人老张头故作神秘地说道。
“多少钱?”
老张头伸出五个手指,示意了下。
“五钱一个?”
“那我说个屁,是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