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妇人家,她穿着男人般的装扮,人还没到,就把手中的酒壶信手一扔丢给魏旭峰。
两人都是酒鬼,没有多少顾忌,魏旭峰顺手捞住酒坛,拔开塞子,仰头灌上了几口。
“痛快!痛快!真是痛快死了!”
“别真痛快死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老娘年纪轻轻的可不会给你守寡!”阮红玉从腰上摸出一个袖珍版的酒囊,轻轻抿了一口。
这是她自己做出来的杏花酒,虽比不上九花仙酿,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她把酒囊扔出去喊道:“尝尝我酿的杏花酒!”
“不要不要,你的酒喝的没劲,不如我自己酿的日日醉好喝。”魏旭峰嫌弃地手臂一推,打出一道劲力,把袖珍酒囊给推了回去。
阮红玉愠怒地骂道:“你这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咦,这酒不错啊!”
不知何时,一张蒲扇般的大手灵敏地探出,接住了半空的酒囊。
一个魁梧的胖子把酒囊放在鼻子间嗅了嗅,然后将酒水倒入嘴中,咕隆咕隆一饮而尽。
“不错不错。”来者咂咂嘴嘴,意犹未尽:“就是这量有点少。”
魏旭峰见到此人厉声喝道:“你是谁?”
“我?”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