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红和宋清婉各自散去,只有陈州一人带着一个仵作处理这事。
他对仵作命令道:“你把这些事无巨细的全部记录下来。”
“大人,小的明白。”
身材佝偻的仵作点头哈腰,不断在管成礼的尸体上测量着什么,画画写写。
次日天色一亮,四匹枣红色的骏马从城中飞驰而出,然后分头行动,向不同的方向奔走而去。
宋清婉马上挂着一把剑,策马奔腾。
在她的身旁,同样的一匹好马背着一个箱子紧紧跟上。
箱子里面装着很多黄金珠宝,乃是她在西皋办事之用。
对于一人前往西皋,她没有太多担心。
好歹现在她也是三印武师,在西皋中也算是有头有脸了,足有一保之力。
望着熟悉的景色,宋清婉觉得恍若隔世。
一年多以前,她只不过是个一门心思都在生意上的富家小姐。
谁能想到,她现在竟然在做‘攻城’之事,还成了一名武师。
谁又能想到,那个从小城中走出来的年轻少年能走到如今的地步呢?
宋清婉没再想这些问题,她一鞭抽下去。
马蹄翻飞,快速朝前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