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甲字房的所有人。”
当鬼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大厅像是陷入了诡异的寂静,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望向了这边。
他们一个个的脸上陡然充满了肃杀气。
鬼爷暗暗吃惊,他的眼没有瞎,这里的武奴竟都是被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给整合了。
竞技场的这些武奴可不是生来就是奴隶,他们在进入竞技场之前也都是自由身,由于其他的一些问题被流放到了这里。
天生就是不安分的人。
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
看来等这场比试结束,无论他是死是活,都不能让他在这儿。
陆沉把鬼爷的话重复了一遍道:“你是说要我一个人跟甲子房的所有武奴打?”
鬼爷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他。
忽然,陆沉笑了,他捞起酒坛说道:“行啊!我想知道这是你们这边的想法,还是谁要求的?是竞技场让我打,还是高夫人让我打?如果是竞技场的要求,那我做武奴也没什么好说的,生死有命;要是高夫人的话,那我就想要跟他谈谈条件了。”
咕噜噜。
陆沉仰头饮酒。
“是高夫人的要求。”鬼爷冷笑道:“想要跟她谈条件,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