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酒楼卖了些……”
沈忱淡声打断:“她做主,跟她说。”
“……啊?”
沈忱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我,听她的。”
赵德全有些惊讶和错愕的看向林溪。
林溪心里对沈忱突然舒坦,“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赵德全沉默几秒,确定沈忱是真的漫不经心,好像对这事儿没兴趣的样子,他压着意外续道:“是这样的,你昨天卖给我们酒楼的野菜,客人很喜欢,我就想问问你,还有能卖的货吗?”
是为这个?
林溪心思微动,并没有立马回复,而是道:“赵掌事,昨儿个我卖给您的时候,有说过它的来处。你已经知道它是虎鸣山那边挖的了,既然想要,为什么不自己找人去寻呢?”
偌大酒楼,难道找不到人去?
因为这个跟她做生意,她实在怀疑赵德全是不是还有什么目的。
她是想赚钱,但可能对自身不利的事,她可不做。
提起这个,赵德全就唉声叹气:“不瞒两位,虎鸣山要危险了,没多少人愿意去啊!好不容易找了几个去的人,可都没找到在哪儿。更重要的是——”
赵德全看眼林溪,很有些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