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三老有德公在此主持公道。”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咳嗽了几声,说道:“唉,二弟这支算是到头了,詠儿以前虽有些痴,但也是我那兄弟二代单传的独苗,不成想这才十二岁,就糟了病,走了,可惜啊!
郭氏,你虽是詠儿生母,但已改嫁多年,今日在詠儿的灵堂前,祭奠可以,若是惹出风波,触及亡人,休怪我大义灭亲,请出官府中人。”。
外边静了好一会儿,才听女子凄然道:“三老在上,妾身岂敢造次,小叔更是官府表彰的‘孝’之模范,妾身命薄,舅公战死沙场,夫君亡于山贼,留下一点香火,也是弱于常人,妾身也曾想尽孝姑母,抚育幼子,然父母挂念,兄姊劝诫,为今后计,无奈改嫁,本想就此相夫教子,度过余生。
奈何天不怜妾身,只得两女,夫君再亡,当此时,长辈上门,无子为由,逼迫出门,无颜见人,本欲轻生,念及幼女,这才厚颜上门,祈求庇护,不想惊闻噩耗,这才失了方寸。如今存身无门,唯死而已。”
这女子一番话,虽然让吴咏听的云里雾里,但还是明白了其中的大概意思。短短的几句话,有理有据,道明了一切,并且还隐晦表示出:你们再逼迫我,我就死给你们看。真是让吴詠长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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