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血管,不是注入身体!”随后又抬起手臂,紧握拳头,给他展示人体手臂血管,并告知一些注意事项。
张品济听着吴咏的解说,又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血管,最终还是有些犹豫道:“贤侄,不是老夫不信任你,实在是你这种方法过于匪夷所思,且是你梦中所得之法,老夫也未曾有过给人体打胥耶液的经验,若是这一针打下去,任老夫人的病情有恶化的趋势,老夫岂非要做罪人!”
吴咏一听,也是这个道理,后世他看到过很多这样的医闹案例,沉默一会,眼看时间拖的越久,打针效果越差,不由急切道:“既然张伯父有疑虑,那就让小侄给祖母打这胥耶汁吧!”
不想他话刚说完,却被母亲郭氏抱住,哭叫道:“我的儿,勿要做这种事,难道你想背负弑亲的罪名吗?不如把琉璃管给我,我来给祖母注入。”
眼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时卓文宣对张品济鞠躬道:“品济兄,只管操作,若有任何问题,弟愿意担待。”
张品济也并非真正不想给任老夫人打胥耶汁,主要还是担心第一次操作,若是出了差错,被卓文宣问责,而且他对吴咏这个梦中之法颇感兴趣,现在既然有人愿意担责,他当即也不再推辞,走到床边,刚要动手,却被吴咏喊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