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应诺,驱马前后奔走,给每人分了一个,众人十分兴奋,边走边吃。
约莫走了二三里路,岑晟驱马来到马车旁,“主君,商贾们这次没有跟来。”
张阳冷哼一声,有些不屑地说道:“他们那些人最会趋名逐利,如今复望里出现了两种太虚吃食,他们哪里还有心思考虑其他事情,这会估计都抢起来了。”
说完,又向车中问道:“主君,恕属下愚钝,那吴咏神游过太虚,肯定不止传下这两道吃食这样简单,主君既然想举荐他,为何不当面问清他的经历?也好方便日后应对朝廷的追问。”
陈球坐在车里,双眼微闭,抬手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轻声说道:“孔子云: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知道的多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那吴咏今年才十二岁,小儿之言,可信乎?
太虚之说,传了上千年,你二人以前可曾听说过何人游历过太虚?那吴咏也说了,他自己尚不确定是不是神游过太虚,只觉在梦中,既是梦中经历,问了还不如不问。
不过本府既然举荐他,你二人平日需多关注一下复望里那边,若有情况,及时禀告。”
二人应诺,岑晟又有些担忧问道:“这世间似主君这般面对太虚之事不改颜色的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