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而是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着吴咏,她的脸儿竟如同喝了酒,娇嫩绯红。
成昭却没有何莲这么多心思,她看着吴咏从容淡定的周旋与众人之间,只觉得脸上有光。
两位妹妹因为年纪小,看着热闹,好几次想过去围观,都被成昭拉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郭氏从厨房走了出来,对着几人喊道:“你们几个都傻站那做什么!还不过来帮忙,我烧了热水,你们提一壶过去放在桌子上,随便再拿些碗过去。”
接着又对成昭说,“小昭,家里可还有多余陶壶,都找出来,这么多人在,一个壶肯定不够用的。”
成昭应答一声,就到东厢房翻找起来,不一会找到两个看起来有些裂痕的陶壶,将里面装的干草叶都倒出来,又用清水冲洗几遍,这才装满开水,给门外的众人送过去。
郭肥聊天这么久,早就有些口渴了,这时看到有开水,也不客气,将陶碗摆开,各自倒满,然后端起一碗开水,吹了几下,小口喝起来。
只是一小口,顿时眼睛一亮,之后又凑到鼻前闻了闻,不禁有些疑惑地问吴咏道:“贤侄,你家的开水好奇怪,闻着令人心旷神怡,喝着也是清凉爽甜的!”
郭肥疑惑的同时,看吴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