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活狗剃毛,屠夫真是第一次干这个。若是别家让他这么干,屠夫早就骂娘了,但吴咏这两天给复望里带来的好处太多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们家人口比较多,这几日光是卖解忧馍,就赚了三四百钱。
因此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手上动作可不停,一会儿工夫,白犬的一身狗毛都被剪秃了。
这时吴咏又找来一个密封性比较好的麻袋,将白犬塞进麻袋,只留一个狗头在外面,用绳子系上口。
又将麻袋另一端剪出一个小口,取来一个不用的陶罐,再将干艾草点燃放入陶罐中,然后套进麻袋口中。
只见一股浓烟不断从麻袋中溢出,等艾草熏完,吴咏将白犬放出,再用清水给它冲洗一下,浑身上下再也找不出一个跳蚤了。
众人看着跑来跑去的白犬,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没想到艾草还能熏跳蚤,等回头给我家也熏上一遍,也不知是谁家的猫,总是往我们家跑,弄的我家被子上都是跳蚤,我家娃儿都被咬哭好几回。”
屠夫今天也算涨了见识,眼看快要到朝食点了,今天的正事还没办,不由有些心急,“贤侄,你家今天是杀猪,还是杀羊?”
吴咏有些懵,怎么今天非要杀生?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