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却是摇摇头,“道有先后,小道兄既然能神游太虚,便是先窥大道,贫道岂能与道兄平起平坐。”
吴咏还想再劝几句,这时张机笑着插话道:“道是无情,人却有情。既是一见如故,可按人伦之礼,兄弟相称,岂不美哉?”
吴咏眼睛一亮,当即对张角拱手道:“以后还请世兄多多关照。”
张角想了想,便应承下来,“那为兄就高攀一次吧。太平道如今还只是不入流的道教小派,贤弟身份特殊,唯恐遭人非议,不能收容贤弟入教,还请勿怪。”
吴咏哈哈一笑,“小事耳,何足挂齿。”
华旉这时也有机会开口了,只见他似笑非笑道:“恭喜贤弟又得一世兄啊!你这样认下去,天下道人岂不都成了你的世兄。”
吴咏不禁正色道:“想让我认世兄,那也得有一定的本事。我观三位世兄都是有大毅力之人,以后定会有大成就,这才厚着脸皮相认。”
华旉哈哈大笑,“承你吉言,我华旉今后若是青史留名,吴家贤弟之名定会出现在我名之前。”
四人说说笑笑来到张角临时落脚的客栈,一进屋便看到两个装满符纸的大箱子。
张角打开箱子笑着对三人说道:“贫道自幼便对这符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