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有什么用!何况这吴咏传下太虚吃食时,也是南阳太守陈球最先与他接触,你也知道他和程璜的关系,在他眼皮底下,我们哪敢与他作对。”
郭胜皱眉思索一阵,也没任何头绪,不禁恨恨道:“这陈球着实可恶,本属于我郭胜的风光,却被他从中作梗,错失机会。看来这次回宫以后,要找个机会将他拉下台才行。”
接着他又转头问郭肥,“这吴咏有何来历?与咱们郭家可有牵连?”
郭肥不敢有所隐瞒,当即便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都一一说出来。
“这吴咏是五姓家族吴家的后人,叔父应该也知道当年他们五姓联里的事情。吴咏的祖父就是当年第一批去联里的人,后来死在战场上。吴咏的父亲因为洛阳的太学事件,在狱中落下病根,回家不久便去世了。”
郭胜楞了一下,急忙问道:“他母亲可是叫郭怜?咱们广明乡槐荫里人!”
郭肥点头之后,又摇摇头,“他母亲确实姓郭,至于其他的情况,侄儿也不清楚。听说她母亲曾改嫁过一次,后来继夫病亡,因为没有儿子,她被夫家的兄弟排挤,只好回到娘家,不想又遭到娘家人的冷落,无奈之下便带着继女和两个女儿去到吴咏那边。”
这时郭朋插话道:“是郭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