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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竹桑也在思索这个问题,从子车春华的出现,她就隐隐觉得族内出现了状况。虽然她常年在外生活,但小时候母上也曾经讲过,族长那一支的血脉,无不例外的都是赤瞳,那么,这位被送出来的男人,极有可能是族长的儿子,暮月族的少主。将他送到自己身边,难道族内的波涛已经牵扯到他了吗?另外,她不过是被丢到外边散养的暮月族,为什么会跟这种人物有一纸婚约?还是说,母上在族内也有着非同凡响的地位?而且,所谓的“一年后才能解除”,这中间是什么乱子需要一年时间来解决?
没办法,她手里的信息太少了,母上一向不愿意让她接触这些,只想把她当做一个普通人。但亓官竹桑的内心,却悄无声息地笼上一层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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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澈在睡觉时提出了陪睡请求,亓官竹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毕竟今天刚发生了偷袭事件。还是留在他身边比较好。
淳于澈显然是非常开心的,早早蹦上床在床上打滚,眼巴巴看着亓官竹桑。
亓官竹桑有种自家大狗子看着自己的错觉。
她洗漱完也跟着躺床上,俩个人,两个被窝。淳于澈把脑袋贴过来蹭她,就像她家的离离一样。鼻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