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时候。
难道帝姬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知道当年户部尚书一案的实情?
可不对啊,先不说帝姬怎么知道的,光看这凶神恶煞的态度,也不像是站在他与沈兄这一头的。
难道…帝姬是想骗他手里的紫竹箫?
不行,他坚决不能将如此重要的证据交出去,那可是唯一能证明沈大人清白的东西了。
陈景琛抿紧嘴巴,决定闭口不言。
就在这时,离疏跪了下来。
他向着纪沄枳的方向跪行了几步,清冷的双眸中带上了一丝哀求,“帝姬,疏不知您今夜唤疏来,到底是为何事。”
“从入帝姬府的那一刻开始,以前的沈离殊便已经是个死人了,疏,便只是帝姬的离疏。”
他自称“疏”,便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也是帝姬赐名时想要提醒他的,“疏远”于前尘,“疏远”于故人,“疏远”于那个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沈离殊。
“这个人…”他指的是陈景澄,“疏不认得,也绝对和他没有过任何的牵扯。”
“往后也绝不会有。”
如此坚定,也是在提醒陈景澄,别再和他有任何了。
离疏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倔强的哽咽,“请帝姬、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