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湛还是从戚长青那里听来的。
“表妹甚是在乎裴询公子，视之如命。”秦怀湛长叹一声，“在我来之前，表妹的处境便已经非常危险，我来那日便赶上表妹遭遇刺杀，裴询公子为了救表妹差点丧命。”
“自那以后表妹便一直借力打力，先前你们听说的帝姬府大火便也是表妹计划中的一环，并借着这个事情彻底与那位闹翻了脸。”
“表妹说，既然已经不需要再虚与委蛇，那往后她便可以名正言顺、明目张胆地放手去干了。”
“原来如此！”秦怀贤一下子就懂了先前他提过的，表妹为何把自己架在火中烤，原来是早已经把事情摆在了明面上？所以也根本不需要圆这“流言造势”的后招，就像表妹说的，干就完事了！
那可真是……说一句胆大妄为都不为过了。
可是他却，好生喜欢！
秦怀贤哈哈大笑几声，“有意思。”
不过他也有些担忧，“虽说如此，可那位真就如此好摆弄？”
“就像离疏公子，沈家一门先前也算肱股之臣，还不是被那位说污蔑便污蔑，落了个如此下场。”
“那位听起来就不是个有所顾忌，会按常理出牌的人。”
秦怀湛正色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