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处于中间的孩子就难免被家长忽视。
奚燕澜这个名字,严博川有印象。记忆里是个很能干o。女人在职场上做到她那种程度,在家里必然不是个太好的母亲。
小姑娘看似心大到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其实不过是长期被忽视后的自我保护把
严博川想着,眼里就多了份怜惜。
可小姑娘皱眉的原因才没有严大总裁想的那么复杂
“啊好硬奚慧帮我换个软点的枕头。”女孩在严博川坚硬如铁的大腿上难过得蹭,小手不停的在他大腿上扒拉,好像这样就能把肌肉扒成棉花。
超级嫌弃头底下这块硬的像是石头般的枕头
严博川沉默三秒。把腿上肌肉练得这么结实是他的错。
睡梦中的姑娘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手扒拉在腿上的力道就像是再给严博川挠痒。位置又不太好,太靠里面。男人就觉得腿上的麻痒带着股难耐的燥热直冲大脑。他喉结滚动了几下,仰头叹气。
最终还是不舍得叫醒女孩。他皱眉按了按太阳穴,然后轻手轻脚地托起女孩毛茸茸的小脑袋,把自己宽大的手掌垫在下面。
“唔”脑袋下终于软和了点,奚念安分了不少,手也不抓了,她用鼻子和侧脸蹭了蹭严博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