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夜未央和笑叹词穷。
“让你们见笑了。”
“需要帮忙吗？”笑叹看了一眼自家老大，虽然面上表情淡淡，但眼底泄露出的情绪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和他搭档多年，笑叹词穷太了解夜未央，知道他现在已然在愤怒边缘，无奈地叹气，“无心，有需要配合的地方就开口，千叶跟我们的关系不用客气。”
“不用了。”谭岫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事我们自己来。”
说着，他看向轻舟，“会长？”
轻舟点点头，同意他的说法，“千叶很要面子，大概想自己动手，未央，笑叹，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合作的事回头再细说。”
目送云无心和轻舟离开，笑叹词穷叹了口气，再次看向夜未央。
夜未央沉默了许久，轻轻开口，“素白羽……”
“看来洛阳楼和落叶听风有一场恶战了。”笑叹词穷长呼了一口气，“回去吧。”
无声地收紧手指，夜未央转身离开。
第一次觉得，他和千叶的距离这么远，云无心和轻舟可以轻易地站在她身边，只有他……游戏里没有立场，现实里更无关联。
真的是，太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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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下线的乔瑜并没有立刻去洗澡，她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