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面上含笑眼底却冰凉,吐出一句话来:“说。若有半个字不尽不实,我活活剐了你。”
春意笑面上一阵惊慌,连忙躬身道:“昨夜帝姬同燕楚叽一道,联手将属下打伤,接着便没了踪迹。”
他闻言略沉默,之后便低头哂笑,唇角绽开讥诮的花儿。眼皮子抬起来觑春意笑,阴恻恻道:“荒唐。平白无故,她怎么会和燕楚叽一道出逃?”
春意笑却忽然跪了下去,伏在地上额头贴地,沉声道:“属下不敢欺瞒大人。阿九同燕楚叽早有勾结,大周狼子野心,一直有意坐收渔翁之利。大人要借兵,周国大军入大凉境内,到时候是去是留,是退是进,谁又说得准呢!恕属下斗胆直言,此番燕楚叽必会以利诱之,指使阿九伺机取大人的性命!”
“一派胡言!”他震怒,手中的菩提子断了线,颗颗滚落下来,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散落在地上,像铺陈开的恶兆,引人堕入无边的梦魇。
春意笑声线平缓,埋着头道,“属下不敢在大人跟前打诳语,昨夜欣和帝姬究竟是自愿离宫还是受人劫持,唤来暗卫一问便知。”
“……”丞相面色阴寒,沉默着没有应声。
那头的掌印悄然觑他脸色,复又开口试探道:“属下片面之词不足为信,可宫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