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周国欲趁机兴乱,这些东西明眼人一看便知,早就是心照不宣的事了。到时候成王败寇,输或赢都各安天命,各凭道行。
可是官场上行走的人,看破不说破,修的便是虚与委蛇打太极的本事。燕楚叽大为震惊,听他这语气,是要为了个女人和自己鱼死网破?他有些不可置信,这个丞相向来以心狠手辣闻名诸国,什么时候变成个情圣了?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谢丞相也是个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人,着实教我失望。”他收好镜子摇头嗟叹,忽而又一笑,带着些许悲悯的意味,“当初要丞相拿金蝎蛊来换大军,这么个勾当伤天害理,我也狠不下心。现在我改了主意,金蝎蛊不必养了,你将阿九送给我,三十万大军仍旧由大人调遣,如何?”
谢景臣那头一阵沉默,良久居然低声笑起来。视线一转,背后是间废弃的屋室,墙壁都斑驳了,往日的繁华不再,岁月的痕迹被烙印得异常明显,一如这曾经鼎盛一时,如今却千疮百孔的王朝。
他斜眼乜过去,阴沉道:“你未免太不识好歹。”
周国皇室盛产美人,燕楚叽无疑是个美男子。碎光下他低头整理仪容,两肩处的蟒纹张牙舞爪,眉目间的笑意却慵懒散漫,“怎么,大人想和我动真格么?别忘了你如今功力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