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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儿子消停下来,她靠着假山满头的冷汗,他伸手触她的肩,见她没有抗拒,便小心翼翼将人半抱进怀里,蹙眉沉声道:“拿自己的身子同我置气么?不舒服便该留在宫中休养,乱跑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干呕得这样厉害……”
话及此处戛然而止,印堂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似的,惊得他半晌无法言语。在宫中行走多年,自己不曾经历过,可见识的却多如过江之鲤。女人这状貌,仔细回想其实不陌生,难道……
猜测不顶用,终归要好好地证实一番。他深吸一口气,拉过她的手腕便将两指压上去,她似乎还没缓过神,脸色仍旧难看,即使挣扎也显得有气无力,最后只能柳眉倒竖地瞪他,“做什么?”
她皓腕纤细,雪白的一抹在指掌间,按之流利,圆滑如玉珠滚动……果然是滑脉。
滑脉,滑脉……她是喜脉,她怀孕了,她有了他的孩子!
发现这样一件事,他的反应怔忡得有些傻,愣愣望着她,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来。人前运筹帷幄的模样没了影儿,他竟像个毛头小子般手足无措。骨肉,他的骨肉,多诡异的一个词,骇然,震惊,不可置信,随之而来的居然是铺天盖地的欢欣。他最爱的人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