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腹中的孩子。这么不吃东西,身子挨不住,要让大人知道了得多生气啊。”
她听了伸手扶额,叹道,“我没有生他的气,他怎么还好意思生我的气?”说着径自伸手端起桌上的燕窝粥,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看向钰浅,状似漫不经心道:“你近日和那姓许的小哥怎么样了?”
钰浅先是一愣,下一瞬猛地站起了身子,赤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什么姓许的小哥……夫人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这丫头不好意思了,所以装傻充愣打太极,还挺有意思。阿九一阵失笑,头靠着美人榻,合上眸子一阵沉吟,忽然道,“钰浅,无论将来如何,留在淮南吧。”她睁开眸子,对上钰浅诧异的目光,“和你心爱的人一起,留在淮南,这辈子也别再回京都了。”
钰浅大惊失色,惶然道,“夫人怎么忽然这么说?往后大人来接您回京,我自然要跟着你一起回宫……”
“不,”阿九沉声打断她,“若真有那一日,你也不能和我一起回宫。”
“为什么?”钰浅双目蓦地便红了,“奴婢做错了什么,夫人为什么不要奴婢了?奴婢要一辈子跟在您身边!”
阿九吞声将眼泪憋回去,笑道,“多少人这辈子都盼着能离开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