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不是下午帮他泄过,他又恢复了以往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
听了她的话,就往后靠在椅背上,眉眼温驯地看着她。
秦窈不敢细想,将账本推给他看:“城西那二十亩地我派了三人管地租收成,往年他们的账目总有些细微差别,近来愈发一样了。且收上来的地租一年比一年少。我疑心是三个管事串通一起拐骗,偷漏少交,只是没有证据,你改日有空亲自去看看,好不好?”
秦纵随手翻了一下:“姐姐何必如此麻烦?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他们手脚不干净,那就一并辞退了,从底下挑几个信得过的补上。”
“无缘无故将他们辞退,恐怕他们不服,日后闹事也未定。底下的人听说也会惶恐不安,人人自危。”秦窈迟疑不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秦纵捏捏她白嫩的脸颊,笑得轻狂,“要他们的把柄还不容易,只看姐姐想不想。”
秦窈拉开他的手,欣喜道:“阿纵你想到法子了?”
她为这事烦恼一段日子了,总想不到周全的计策。
“这事姐姐不必管了,过几日等我闲了自会处置。”
“阿纵你近日要忙什么?”
他征战回来不久,皇上体恤军士劳苦,下令他们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