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这座山下无人烟,无礼法,四周的花树虫兽随心所欲,恣意生长。姐姐羡慕它们么?”
秦窈脑中空白,心里却生出一种不由自主的害怕,仿佛有什么要失去禁锢。
忍不住摇头:“阿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秦纵扶住她的后脑,在她耳边诱哄:“姐姐知道的。我想同它们一样野蛮,我心悦姐姐,不只想随心所欲同姐姐交欢,还想姐姐回应我。”
在这里姐姐可以同弟弟这样么?
不,不,他不是阿纵,阿纵的声音没有这般勾魂夺魄。
可他若不是阿纵,自己又为何在这里?
秦窈思绪混乱如麻:“你、你是谁?”
“我是秦纵啊。”
“你不是……我听得出阿纵的声音。”
秦纵低低地笑了:“姐姐听得出的是秦家长子的声音,而我是心悦姐姐的男儿。姐姐认得的,对不对?”
……认得的。
与她欢爱的秦纵每次说话时就是这种音色。
他说这个秦纵不是秦家长子,既然如此,便不是与她流着同样血脉的弟弟。
他想与她欢爱,想进入她的身体,她想么?
可是为何心中仍有一丝说不清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