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她的鼻尖:“难受,它硬得好疼。”
秦窈笨拙地盘住他的腰,肉刃又刺进一些,她喘了一下,颤巍巍地贴着他的胯骨。
“……我可以了。”
她的声音是抖的。
她是在说,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了。
秦纵比谁都清楚,他端庄稳重的姐姐能说出这句话,如同一个忠心耿耿的将士要背叛国家。
闭了眼抵着她的额头,任由灭顶的喜悦冲击四肢百骸。
同身体上的餍足不一样,她的回应、邀请是身心合一上极致的欢愉。
她颤颤惊惊地等。
每一下寂静都是凌迟。
心里闷重得喘不过气。
秦纵再睁开眼时,眼底绵延的情、暗涌的欲密不可分,几欲喷薄而出。
“姐姐,我开心得要疯了,你听。”牵她的手按在心口上。
紊乱有力的跳动。
沉重的负罪感被震散。
秦窈眼角湿濡。
她顶天立地的弟弟为何要这般喜欢一个懦弱的女子,为她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便癫狂。
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
“我要动了,姐姐疼就告诉我啊。”
秦纵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