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礼仪,提起裙裾跑也似的奔至门口。
他左手食指上缠着厚厚的棉布条,她远远看着是白色的,即到跟前时,已染成了红色。
秦窈小心翼翼地捧起来,转过头高声喊:“福伯!福伯!快拿名帖去请胡御医!”
他那时尚未立功,自父亲去世后,她鲜少敢劳烦胡御医,此时却什么也顾不得了。
“姐姐,我没事,流了些血而已,一会就止住了。别听那混小子胡说八道。”秦纵对这点伤口不甚在意,边安抚她边瞪了侍从一眼。
原来他今日在武场同人比试,伸手挡对方的攻击时,不小心被剑锋划到了手指。
“你还逞强!”
他从小没有哪一次流过这么多血。
秦窈眼眶发红,拉着他进到厅里,让他坐在桌沿。
“你乖乖的不要乱动,让我看一下伤得怎么样了,疼要告诉我。”
小心翼翼地解下棉布条,鲜血淋漓,看不到伤口在哪里。
刚用干净的棉布擦干血迹,血又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勉强看得到伤口是在关节上,长长的一道。
秦窈白了脸色,抖着手按住伤口,只觉得隔着棉布的掌心湿润粘稠。
一次又一次更换棉布,胡御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