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秦纵应了一声,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出声问:“嬷嬷还有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嬷嬷垂头道,“姑娘这两日静言少语,不知是何缘故。我想着少爷明日就要南下了,无人开解姑娘,怕闷出病来。少爷进去后问问姑娘罢。”
秦纵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罢。”
推门进去,他的姐姐端坐于圆桌旁。桌上亮着一盏烛灯,灯下排着数个人偶,旁边几个酒坛与一个白玉杯。
她抿了一小口桂花酿,伸出手指摸摸这个人偶的眼睛,点点那个人偶的鼻子,戳戳这个人偶的嘴唇,模样有些娇憨。
秦纵莞尔,轻笑出声来。
她似乎惊到,转过头来,眼睛朦胧。似乎看不清楚,眼睛努力睁大。
“你、你是阿纵么?”
秦纵想起李嬷嬷的话,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是少爷的贴身侍从,少爷要我先回来告知姑娘,少爷迟一些再回府。”
她恍然大悟的样子,没有怀疑,认真叮嘱道:“我知道了,你出去等他罢。阿纵是好人,你要细心伺候他。”
秦纵眼里聚起笑意,慢慢套她的话:“少爷好在何处,烦请姑娘明说。”
她朱唇刚启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