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台,顾家的凉台上养了不少绿色的植物,看上去郁郁葱葱的,格外喜人。
顾父看着穿白衬衫的青年一派从容的样子,心中终于落妥,愿意将自己的女儿交付给他。
可是他愿意将这个女儿交付给他又如何呢?这个女儿是早已离开他们了的,顾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盒有些皱的烟,拿出一支给曹攘,用打火机给自己的点燃了,又将打火机递给了曹攘。
曹攘用打火机将烟点燃了,顾父虽然是大学教授,但是研究的学科颇为冷门,并不宽裕,抽的烟也是十分一般的,他从未抽过这种的,可却愿意遵从顾父的喜好。
“我这一辈子,堪称行得正,坐得直,对得起任何人;可是我却觉得我亏欠这个女儿的。”顾父重重的吸了一口烟,有些踌躇,“她离家那么多年,我却因为呕着一口气,从未想过去找她回家,我自认为是个文人,其实却是个懦夫。”
曹攘不料顾父会与他说这些,他有些肃了肃颜说,“可是我知道,天下没有不疼自己儿女的父亲。”
顾父听了,有些惆怅的挥了挥手道:“我这个女儿啊,走到现在,一步一步,我都没有看过她的困苦,也没有想过她的处境,我实在是愧对。”
“无论过去如何,她现在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