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新闻的事，可以算是扳回一城了吧。
“辛苦你了。”曹攘点了点头，
“老大，还有一件事……”公关部的老大说起这话时有些踌躇。
“什么事？”曹攘因为抽多了烟，嗓子有些哑。
“我们和那些媒体相熟的人说，这些稿子都是有人示意他们发的……”
“是谁？”曹攘将手在桌上敲了两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芬。”公关部老大终于讲这话说了出来，他们都是公司的老员工，对曹攘的那些情史十分了解，王芬，不是陈凌的表妹么？这又是哪一出？公关部老大的心中如猫爪挠痒，可面对自己的老大还是十分专业。
“王芬？”曹攘皱眉想了想，只想起当年的一个模糊的身影，怎么可能是她？
☆、第90章
公关部老大顺利跟自己的老板汇报完事情，压了顾曼的不良新闻后功成身退，只剩下曹攘一个人托着下巴在想王芬的事，在他记忆力的王芬已经十分模糊，当年他对她不错，也只是因为她是陈凌的表妹而已，自从他们分手了，他与她并无交集。
曹攘拿出手机拨通陈凌的电话，这个号码已经很久了，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能不能拨通，电话那边的传来了通线的声音，曹攘心中十分坦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