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皱眉,低头想了想,苦笑道:“到底是低人一等,也罢也罢,世子妃您先回去休息吧,妾身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一张面具,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换个单纯点的姑娘来,轻易信了人,跟着人义愤填膺,说不定就被带沟里去了。
沈美景离开了洗砚池,回到相思苑。
“主子觉得,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玉食替她更衣,忍不住轻声问。
美景看了看屋子一边放着的血袍子,轻声道:“是谁干的一点都不重要,因为我没受到什么惊吓,她们也不是冲着我来的。”
“重要的是,周围有人在打架,还非想拉你去评理的时候,你该怎么做才能保全自个儿,置身事外。”
玉食一愣。
“我挺怕麻烦的。”美景往床上一滚,扯过被子来喃喃道:“所以最好能让她们下次别扯上我,谁输谁赢,都不关我的事情。”
这……怎么才能不关她的事情呢?玉食咋舌,自家主子是世子妃啊,当真有人想争宠的话,她无论如何都得出来主持公道的吧?
大晚上这么一闹腾,美景觉得很累,一挨着枕头就睡了,锦衣和玉食看了看她,熄了灯就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