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凉凉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蛇,从她背后一路爬上脖子。身前却又被他炙热的身体熨烫着,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赵安居没忍住掉了泪,身上的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兴奋了,像是要把她撕成两半一样地侵犯。
哭了一会儿,安居冷静了下来,麻木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的汗水落在自己脸上,死忍着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女人可真善变。”他喘着粗气道:“以前你最喜欢本王宠幸,现在却跟个立牌坊的妓子一样,有什么意思?”
看吧,这人说话,永远只顾自己痛快,不会考虑别人丝毫。
安居轻轻笑了一声,心里一片死寂。他页扑圾。
他说得没错,的确是个又要嫁他,又不想与他亲近的妓子,当婊子还立牌坊,就是她赵安居。磨磨蹭蹭有什么意思,干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好了!
宋凉夜想造反,绝对不会在这个关口再与赵地决裂,所以,哪怕她再刺杀他又如何呢?他能拿赵地如何?
想通了这一点,在春潮褪尽之后,赵安居伸手就摸到了枕头下面的匕首。
宋凉夜闭着眼睛躺在她旁边,精疲力尽,真是好机会吧?
她没犹豫,拔出匕首来就猛地插向他的心脏,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