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识,不厌其烦,事无巨细,一一分说。不多时,他们到了茅屋旁,鸟妈正守在那里,看到莬,诧了诧,询问地看向任冉。
任冉对它介绍说:“莬,十阶大妖,赖在人间没飞升的那种。从此就是我义兄了,嗯,比不上我哥,但也算是自己人。”
莬咬牙笑:“你倒说得直白,也不怕伤我的心。”
“我要是说你跟我哥一样你才应该伤心呢!”
任冉驳斥他:“这说明我根本就是在敷衍你。”
“也是。”
莬无奈地摇了摇扇子:“大抵这世上是不会再有人比得上他们在你心中的位置了。”
听到这里,鸟妈矜持地对莬点了点头,这就算是认可莬了。
莬陪任冉进去看任歌。
任歌犹在昏睡不醒,气色却已经好多了,双颊不见苍白,微微红润,只是眉头还锁着,这人与剑的融合,当真不比青罗融合通天藤更轻松。
任冉突发奇想,问莬:“你说我哥会不会也像你那样,其实意识一直是清醒的,身边所发生的一切都瞒不过他。”
莬摇头:“他这是肉身消耗到极致以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跟我那种并不一样。”
任冉偏了偏头:“这样也好。”
这种融合的痛苦,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