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玉圭又重新垂挂回原先的位置。
“我在怀疑他。”
琅琊公主愣愣地看着任冉和任歌:“我是不是很可怕?”
任冉叹气,晟煦其实是成功的,他用自己的死在琅琊公主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我们自那一天开始就几乎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琅琊公主有些茫然的道:“你们遇到的两次,其实是我与他唯二见过的两次面,你们说,这正常吗?”
顿了一会儿,她又喃喃道:“其实我应该可以确定皇兄说的是对的,那一次有两个化神修士,而我跟阿靖不过都是元婴期,那样的情况下我们都没死,他甚至还亲手杀掉了一个化神……我还以为他这是绝境中的爆发,后来我回来找皇兄争吵的时候,他着重点也是说阿靖,我却只以为他要给宁康元争爵位,争戍边军,我真的好浅薄!”
“皇兄这些年定是为我操碎了心,最终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我看清这一切。皇兄……他是被我逼死的。”
琅琊公主痛苦地看着自己得双手:“可是我怎么可以怀疑他!”
一边是兄长,一边是夫婿,换做自己只怕也难以抉择吧。
任冉在心中叹了口气,打出一道清心诀。
任歌摇了摇头,截下了那道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