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宴清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晏阳初这个名字,这通来电多少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他和晏阳初此前的交集只有两段。
一是在他还是摄影师,看得见,也不识霍之汶时。
晏阳初的爸爸在日喀则遇险,被他和友人途径搭救。晏阳初随后查访到他们郑重答谢,遭婉拒之后依旧声明日后若有需要,随时可以向他要回谢礼。
二是几年前他已经有了席太太。
霍之汶求才。
他得知那人是晏阳初,她数度会面晏阳初无果,他念及当年晏阳初的承诺,同他见过一面。
在背后替她拿下这个人。
并且未曾让她知晓。
他愿意让她以为,那个如愿以偿的结果,是因为她自己的努力。
“你老婆刚从我办公室出去,她教训我,我也啐了她。”晏阳初开始叙说。
额角不停地抽痛,席宴清闻言摁了下:“所以……晏先生是想和我约架?”
“不”,晏阳初即刻否认,“我只是突然对老板的私生活感到好奇”。
他听到席宴清好像是笑了下,回想时却又觉得不确定,那好像只是风声或者物件挪移的声音。
“好奇?”席宴清的声音似乎带些嘲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