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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汶还没回到包厢,握在手里的机身一震,有电话进来。
自从上次在会所偶遇边疆,后来便没再听到过他的消息。
“方便说话?”边疆那边好像是有打火机开阖的声音传来。
霍之汶推开楼梯间的门,嗯了一声。
楼道光线晦暗,边疆喑哑的嗓音响在她耳边:“没别的意思,聊几句,有些话没什么别的人可说,不想听你就摁静音,别挂,我说完就会挂。”
霍之汶静静站着。
楼梯间只有一扇狭小的窗户,窗外月光不明朗,没漏进来几丝光。
“好,我听你说完。”对于边疆,她只是希望他走出去看清未来,不要耗费时间,并非是想绝情断绝全部往来。
自从杜栖月牺牲,战友这个词在她心底有着不同的意义。
边疆也是战友之一。
边疆自嘲:“别人那里我还要面子,我得是意气风发的边少。在你这里我反正已经不能更丢人了,丢人丢到你这里,我已经习惯了。”
楼道的感应灯突然亮起。
霍之汶能感觉到边疆情绪低落,眯了下眼睛适应光线:“发生了什么事?”
“我爸被绑,放在他停车场车的后备箱里,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