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刻意地帮助边城引导那时的舆论?
直觉告诉他,不仅仅是肉/体关系那么简单。
从警慑边城那一步迈出去,他已经没有办法停下来。
既然放弃了空等官方的结案陈词,空等那个时隔多年依旧找不到的能够证明商浔清白的飞机黑匣子,他需要竭尽所能,去靠近那些人,尽快地将这件事彻底解决。
想起适才杜合欢语气中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又禁不住淡笑。
他要一个完整的原因。
要那些泼过脏水的人得到惩罚。
可要为此不择手段到去上杜合欢?
不,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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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冷水泼了下脸。
更清醒之后,席宴清从洗手间出来,先去书房看女儿流沙。
流沙前些日子和舅舅霍灵均腻在一起,见他一手潇洒的软笔,生了练字的心。
虽然年纪小,但是她遗传了霍之汶的坚韧。
有想做的事,不需要别人过于督促,自己便能坚持着做下去。
可她识的字太少,而他和霍之汶并不想揠苗助长,没有给还在幼儿园的她增添课业上的压力。
她练来练去,不过只是她的名字——流沙。
当初取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