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敦煌鸣沙山和月牙泉拍得那一套。”
她记得照片里鸣沙堆金色的沙和夕阳的昏黄紧紧相连的模样。
那里的沙粒细而晶莹。
他镜头下的沙山有许许多多的形态。
有的沙山沙脊被风吹出波纹,有的像是新月的月牙,一道道的弯绵延相连,让人一眼望去,像一方波涛汹涌的黄金海。
她紧紧地攀在他身上:“今天见到合作方老总和他夫人,我突然想起很多其他夫妻会做的事,我们还没有做过。”
“放一放手边的报道,等我现在盯得这个美颜手机的项目发布会结束,我们一起去旅行?就去鸣沙山怎么样?”
席宴清紧了紧扣在她腰间的手,带些纵容:“好,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出发。”
霍之汶闭上眼睛听他有力的心跳,以此来平复自己脑海中那些层出不穷的联想:“我第一次见到那组图片,就想去看一看那个地方。”
“你把那里拍得很漂亮。”
“很有吸引力。”
那些金黄色的流沙即便带着吞没人的致命可能,她也想亲自看一看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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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
身边的男人呼吸平和。
霍之汶被梦里天崩地裂的画面惊醒,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