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更改。
喜欢,就在一起。
不喜欢,就离开告别。
有问题,就问清楚。
有误会,要解释。
可如今,这些简单的思维,全都脱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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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回乡就待了一晚,见她午后回来,比读幼儿园的流沙回家还早,很是奇怪。
她带了自己在家里做给儿子儿媳的糯米紫薯丸回来。
用的原料都是她家所在的小镇自产,虽然东西不金贵,但是代表着她的一份念想。
霍之汶将慕斯蛋糕放在厨房的吧台上,陈妈招呼她过去尝一个丸子。
霍之汶没拒绝。
她靠得近了,陈妈就开始提及下半年要办婚礼的儿子儿媳开始操办相关的物件,老人急于分享喜悦。顺带问起她和席宴清的情况:“您和先生的婚礼,不考虑补办吗?”
霍之汶没有即刻回答,思索了数秒:“我怕麻烦。”
陈妈摇头,见她手中的钢叉叉到糯米丸上始终没动,突然想起来:“吧台旁观的橱柜里面还有碎椰蓉酱,应该蘸着吃。流沙一定喜欢。”
陈妈作势就要放下手边的活儿洗手去翻找,霍之汶见她动作出声制止:“我来。”
吧台旁的橱柜挂在棚顶,位置有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