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刺眼,也比不过她适才看到的那些东西扎眼。
无人可约可叙,她的心情很容易会写在脸上,身边的人了然必定会问。
她并不想扩散自己被颠覆的情绪,但她现在又特别需要做些什么。
她想起一个人,现在在n市读大学的杜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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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霍之汶电话的时候,杜飞龙还在自习室里昏昏欲睡。
他捧着一震动就发出嗡嗡声的手机,收着自习室内数名同学的白眼火速溜出门外接电话。
霍之汶还没开口,杜飞龙已经嬉笑着说:“姐,还是你最善解人意,知道期末考辛苦,来慰问我。”
“今天还有考试?”霍之汶已经拿了车钥匙准备再度出门。
“没有。”
“出来打拳?”霍之汶征询他的意见。
她声音一落,原本唇角翘得很高以为霍之汶要来慰问看望他的杜飞龙唇角即刻垮了下来。
像霍之汶这样约会小鲜肉打拳的人实在世间少有。
其实她何必说得这么动听、含蓄听起来温柔又充满爱心呢?
杜飞龙觉得他的脸已经开始疼了。
他每次陪霍之汶去健身馆,说是打拳,其实不过是她的拳打他。
他怎么就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