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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于皮外伤的疼痛一向不敏感,辨识不清。
她善于无声无息地忍耐。
像这样疼得时候并不多,流沙的降临都没带给她这样措手不及的感受。
她喜欢孩子,所以就去生了一个,那时她只觉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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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霍之汶紧攥着席宴清的手臂,这具从前在她畏寒时可以让她取暖的身体,如今却让她很难汲取到暖意。
她并不想要一意揣测。
她痛恨疑神疑鬼。
她厌恶胡思乱想。
理智告诉她,有问题,该说清楚。
可是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从他的隐瞒,还是从他可能的另有所图?
还是先说她渐渐将他往意图不轨上面想?
无论是那一种,都让她觉得唇齿艰涩。
她从来是个行动力强,干脆利落的人,这一刻却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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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一起,在她眼里应该是简单的。
喜欢,就在一起。
很喜欢,就继续在一起。
不需要山盟海誓,不需要蜜语甜言。
她眼里的感情是信任对方,并一直在对方身边。
从初识到而今,她从未要求他交代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