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真相推给她,相比而言,后者更为残忍。
不久前晏阳初提起前任,她才给过自己结论。
她是对他人宽容,却对爱人严苛的那种人。
竟然这就得到了验证。
“杜合欢呢?”她忍不住问起第二个人。
此刻冷静下来,她话落又想起新闻里“入室强/奸”这四个字,看到席宴清眸光瞬间剧烈波动的瞬间,已经知道不是。
可这话已经收不回来。
她没见过席宴清这样的笑。
好像把所有的力气都压在唇角,他微掀,便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对我失望到这样的地步?觉得那样的事情,我是可以做到的?”
这样的两两相望让人绝望。
刚开始,已经有种千疮百孔的感觉。
可她不能停下来半途而废。
一停下来,那些话不说出口,会溃烂在心底。
“我对于你来说,是什么?”霍之汶觉得自己就要捏破手中的机票。
“是你耿耿于怀的和边城的边家有联系的什么人,还是和引导舆论的罪魁祸首《第三眼》相关的什么人?”
她看到他在笑,听到他动了下唇,声音更加嘶哑的不成样子:“都是。”
她身上透着的倦意分明,手一动,两张机